在老师家的第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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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穆思索，“休已。”
秦邺眼底划过一抹笑意，吾命休矣吗，脸上没有别的变化，声线依旧冷冰冰的。
“过来。”秦邺拍拍腿，“不要站起来，其他怎么样就行，我没说停就不要停。”
林穆一愣，他本来也没想走过去，被刻意提醒，除了走过去别的无论什么方式都带了些难言的意味。
就像失去平等的感觉。
他伸出腿，不太优雅地靠双腿带动臀部在地上摩擦过去。
怎么还没到。
动作是不太雅观，特别是被秦邺一直盯着，甚至生出难堪的情绪。
这已经是林穆想的最好的办法了，跪着蹭过去像跪行，如果四肢并用又像极了爬行。
“停。”
林穆此时脸庞已经贴在秦邺腿侧，咫尺距离使他看秦邺仰头的角度增加。
“靠着，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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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自头顶传来，这个方位让林穆有种被监视的感觉，下意识将肢体动作放的优雅，双腿并拢曲在身前，双手交合压秦邺腿上，再慢慢靠上脸。
“手不要压着，抬起来，脸直接贴着我的腿。”
林穆从前抬高手，为了方便，双腿也不再侧曲，而是折叠跪坐，与身体正对秦邺。
这样的姿势就像要把最好的，甚至自己献祭出去。
他高抬的手在虚无中停滞，脸小心翼翼地贴着秦邺的腿，不敢全压上去。
这个动作好尴尬，肩膀好酸，原来m这么难受吗……
终于在林穆举得有些手抖的时候，被握住了手，双臂的重量有了承接。
秦邺拖着林穆的双手，“腿麻吗？”
“麻。”
秦邺拽住他的双手一把托到自己身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