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是你的亲生孩子,你还会对我做这些事吗
铺上几乎教一汪yin水浸透的厚重布料有如屄缝间晶亮黏稠,却教他根本不敢触碰的yin汁,此刻真切贴在道烦掌间,席间水液还隐隐散发着体温的余热,表面在微风下倒凉得格外匆忙,仿若隔着纤薄皮囊触碰一团深处的血rou。 僧人触电般收回手,根本不敢摩挲掌间濡湿的感觉,更不敢细思自己从何时起竟变作此般毁戒乱法的白衣魔态。 他几乎是强忍着腹中隐痛与翻江倒海的呕意,跌跌撞撞奔出内室,双腿内侧挤压屄唇女蒂的失控触觉顾也不顾,道烦跌坐在廊下,抬眼只见庭湖波光粼粼,月色异美。 道烦是一点一点看着身体变成这般模样。 他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正常人生,除却不便在他人面前袒露下体,在寺中的生活与其他僧人似乎没什么不同。一齐发育膨胀的男女性器永远那样沉静地蛰伏着,毫无那些师兄弟偶尔互相打趣的荤话中提过的情形,仿佛此身天生清净圆融,永远不会遭受情欲的sao扰。 坏戒以来的时间在他的人生中只占了很小一段,却每一天都形同身在地狱,漫长到仿佛已经占据寿尽前的全部感官。 在女xue第一次被cao开前,他也从不敢想象那道微小到几乎不存在的细缝竟能容下那样一根来自其他男子的丑陋rou条,甚至连宫口都不过是可被撬开玩弄的深缝。 此前亦没有人教过他,除却为媾合而生的男根女器,这皮囊上的任何一寸都能可是交合yin亵中的一环。 道烦握过许多人的手,少林武学以掌法为基础,教习武学的师叔总要在每个人面前张开五指,仔细纠正着手印,练过龙爪功的手触感似乎都是一样的,茧薄而略糙,掌rou绵软紧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