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往事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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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倦了阴森的迷雾森林。
她说哥哥，我们是不是一辈子都要过这种生活，要么夜夜笙歌糜烂疯狂，要么活在这种阴暗潮湿的地方，像角落里见不得光的臭虫？
我无法回答她。
1421年7月22日
她离开了。
1
我吃完了蛋糕。
我做错了事。
……
1517年6月9日
下面的人送来一个俘虏。
她长得有些像长大的洛丝。
1517年6月10日
我把她打扮起来，住在洛丝不要了的房间。
1517年6月11日
……我到底在干什么。
1517年6月12日
她其实一点也不像洛丝，见了我总是瑟瑟发抖。
不像也好，起码听话。
1517年9月20日
她也想逃跑，我杀了她。
……
1530年3月24日
洛丝发现了我养女奴的事。
她跑回来质问我，说我变得像戈列姆。
我第一次打了她。
2
1530年3月25日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都在干什么。
这些年里我养过许多女奴，无一例外的是黑色长发的美人。她们有的假意奉承，有的小心讨好，有的拼死反抗，有的从开始就哭个没完，甚至有的向我寻求爱。
最后我都杀了她们。
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或许我只是觉得寂寞。
我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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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哥哥，我们是不是一辈子都要过这种生活，要么夜夜笙歌糜烂疯狂，要么活在这种阴暗潮湿的地方，像角落里见不得光的臭虫？
我无法回答她。
1421年7月22日
她离开了。
1
我吃完了蛋糕。
我做错了事。
……
1517年6月9日
下面的人送来一个俘虏。
她长得有些像长大的洛丝。
1517年6月10日
我把她打扮起来，住在洛丝不要了的房间。
1517年6月11日
……我到底在干什么。
1517年6月12日
她其实一点也不像洛丝，见了我总是瑟瑟发抖。
不像也好，起码听话。
1517年9月20日
她也想逃跑，我杀了她。
……
1530年3月24日
洛丝发现了我养女奴的事。
她跑回来质问我，说我变得像戈列姆。
我第一次打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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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0年3月25日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都在干什么。
这些年里我养过许多女奴，无一例外的是黑色长发的美人。她们有的假意奉承，有的小心讨好，有的拼死反抗，有的从开始就哭个没完，甚至有的向我寻求爱。
最后我都杀了她们。
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或许我只是觉得寂寞。
我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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