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阿迟想起来,自己为什么叫得这么贱了。
有一处暖。 嘶哑的哀嚎,难捱的眼泪,都抵不过牢牢跪在脚下、不敢挪动分毫的命令。被调教的不是性奴,是xue,与他的痛感无关。 盈满泪水的眼睛满是无助,睫毛轻颤,阿迟终于拼上了一块回忆。 没有时限的木马刑,随首席心情喊停。他是待拍卖的特级,每当被插两小时,就要放下来用藤条紧xue,抽得无法合拢的后xue剧痛难忍,一点点收缩回原本的紧致。 多长时间……已经不记得了。 阿迟被主人抱在怀里,身子却像冰块一样凉。他感到主人安抚性地摸了摸后颈,冷冽的声线冲着两个媚叫不断的性奴,尽是不满。 “刺耳。” 充斥压迫感的目光来到他身上,调教师皱眉,冰凉的指尖缓缓抬起,触碰上粉嫩的乳尖。 “嗯啊……” 一声难以忽视的媚叫溢出红唇,完全不同于两个性奴生硬的呻吟,婉转又轻盈似蝶翼,轻柔地挠上心弦,微重的喘息带着清纯又隐忍的欲望,狠狠撩起破坏欲,魅惑又暗藏yin荡。 只一个音节,就让时奕的眼神猛然一暗,复杂地看着他,抱着他的胳膊不自觉收紧些。 仿佛下意识被设定成这样的叫声,阿迟脸色苍白,眼睛里多了许多道不明的情绪,绝望又恐惧,跟勾人的娇媚呻吟完全不符。 阴暗的记忆海潮还在涌现,他却无法抽身。 ——“先生!求您让058伺候吧先生!贱奴真的受不了了!” ——“我说过,叫得让我满意。” ——“求您了先生!时先生!” 没有用。 没有人会可怜一个肮脏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