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阿迟想起来,自己为什么叫得这么贱了。
。 他沙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哀求先生使用自己,哭着,喊着,希望能勾起调教师的欲望,可事实令他绝望。藤条一下不差将火辣辣的后xue再次收紧,像个维修完毕的机器,又可以重新经受折磨了。 时间完全混淆在一起,只剩下混乱的调教,他僵硬的呻吟声还是没能让先生产生欲望。 刚被收紧的后xue再次被玩具破开,麻绳自小腿连上全身,将他残忍地绑成个柔韧弧度,死死固定在木马上。 机械再次开始运作。 “嘎吱——嘎吱——” 全身支撑点都在可怜的后xue,仿佛被牢牢钉死在玩具上被迫承受折磨,一丝一毫都无法躲闪。 咕叽的水声无比yin靡,内部敏感那点被一下下精准挤压,他却什么都射不出来,下体疼得发麻。他沙哑的嗓子快发不出声音,却依旧用尽了力气挤出“呻吟”,企图让调教师有心情cao他的嘴。 粘滞的记忆好像杂糅在一起根本分不明朗,碎片无端跳转。同样是虚弱模糊的视线,同样是疼痛,他却感觉自己突然被从木马上放下来,塞上了小按摩棒。 两天两夜。他听到那个陌生的声音说,仅仅几个小时他就撑不住了。怕把他彻底玩坏,首席下令把特级从木马上放下来,剩下的时间换成小按摩棒继续。 白天与黑夜搅混,阿迟硬是叫了两天,夹杂着濒临崩溃的哭求。直到首席堪堪满意,将就着达到标准,皱着眉将硬物整个猛然贯穿口xue,在无比沙哑又水润的喉咙里毫不怜惜地使用。 灌满口xue的奴隶像个废弃的破陶罐,裂了几道丑陋的疤痕随意被丢弃在地,过了几小时才有人拿着凉水管冲刷